登上高坡,开始刨坑。
不远处,陈张氏恨恨的看着大儿子,这个礼义,以往多听话的一个人,怎么转眼间就这么不是东西,这么肥的一条狗,埋了实在太可惜,等会他走了,自己把它从土里扒出来,就着河水剥洗干净了烤着吃,味道岂不更美。
陈礼义并不知道他娘的馋虫上来会有多么的可怕,他要是知道,绝对不会留下个坟头让她那么快点找到。
他只想着留下个土堆也好在春天的时候,让大兴栽上一颗小树苗,来继念大黄,比竟是大黄救了大兴一命。
埋好大黄,陈礼义扛上铁铣就回家去了,他如今有很多事要做,田里的麦子该穿化肥了,人家都已经穿过了。
开了春麦苗就能很快返青,可是他家却没有,家里面有两袋碳氨,可能是瑞荣买回来准备给小麦施肥的,这回只有他一个人干了。
看着自己家地里有些泛黄的小麦,陈礼义摇了摇头,真的很无奈,难道是自己错了吗。
走上大路转身回家,迎面碰上了陈二福,他着急上火的跑了来一见陈礼义就大声喊:“陈礼义,到处找不见你,你跑这逍遥来了。”
“二福哥,找我作什么。”
“找我做什么,我可没心情去打牌。”陈礼义一见陈二福,他就想起了前些天自己被他鼓惑去打牌,结果输掉了一切。
“唉,我找你可是个好事,你咋总把人想歪了,前几天和你一起打版的那个漂亮女的,知道不,她又来了,指名要见你,你快点跟我去一趟。”
“好”
一听说是郝水仙来了,bi
陈礼义的眼前一亮,那女人白晳的面容,还有那凸凹有致的身材,还有那漂亮的脸蛋,啥时候想起来,自己身体都有反应,这可比自己那个黄脸婆的老婆强上一百倍,别说嘿嘿。
就是想都是那么的过瘾,可是转念一想,她来打自己干什么,难道说她又要找自己打牌,如今可不同以往,他可没有那么多的钱来赌。
“二福哥,她找我有什么事,我们也不太熟悉呀。”
“唉哟,礼义,这回你算是走运,水仙人家可不是来找你打牌的,听说找你有点要紧事让你帮忙,帮了忙还会给你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