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你们说,这都怪我们呗,真是论起理来,那能怪谁,你们不追我们,我们会跑嘛,再说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陈礼义,你不去追他,却困着我们不让走。”
“妹妹,这可咋办哪,大兴和小岭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担心。”
“韩瑞荣,不要假惺惺的,还是想想如何把这些罚款交了吧,另外,我警告你,休想把大兴和小岭弄走,
这就是个教训,如有下次,不会再这么轻松了。”
陈二叔严正的警告瑞荣,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感冒,甚至还有一些深深的恨意。
“陈择仁,别以为你是个官人我就怕你,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看不起你。”
韩瑞荣怒瞪着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因为他,大兴和小岭才匆匆离开。
他不过就是县里院的一个看门的狗,却如那偷咬人狗一般,逮住个机会便会咬上一口。
“不要激动,也不要生气以,你们跟着我们回去,交了保金罚款,具保说清楚了就放你们回去。
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要想着逃走,这样冷的风雪天,光冻出也会冻死你们。
陈二叔说着便各执法队员上了车,他又下令让把瑞碧和瑞荣上了拷子,押上汽车。
瑞荣有些怒,她感到自己太过冤枉,可是明显她们此刻是无法脱身的,唯今之计,也只能是先回执法队再说。
楚九鹏打了电话,直接打到了韩家砦,他让韩保成整来具保交钱。
此时的瑞碧和瑞荣,姐妹相视无言,看起来那句老话说的太对了民不与官斗,光棍不斗势利,不是不想争斗,而是你根本就没有可能赢得胜利。
而瑞碧在一本小说中看到过这样的一段话,作者在书中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与错没有绝对的值,有时候对的就是错的,错的却是对的,有时候又是相反的。
因此,对与错只有没有什么意义,而只有在对的地方,才有对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