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吃的东西嘛,你给它一包干草也就是了。
可是如今三四天了,小杨没得吃草也没得喝水,竟是被活活的饿死了。”
大兴从睡梦中醒来,也不由得埋怨起了爹爹。
“哎呀,死了,死了吧,死了更省心,我不欢管它们,我对羊没一点儿感情,更没有一点儿想为他们做贡献的精神。
二奎看陈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说那就是一个小羊。
那就是一个小羊,哥,你怎么能这样,完全想不通你怎么可以这样。
陈二奎顿时泪奔,哥哥给他印象,过去那是没得说,如今也不说了,他竟然是这种漠不关心的样子,也太让人大跌眼睛。
陈二奎转身就走,大哥如今成了扶不起的烂泥,实在是太让人伤心了,二奎收起了自己的心思,不想说更不想管他了。
看着兄弟转身就走,陈礼义不由得一楞,他最清楚这个兄弟,不是个喜欢走东家窜西家的主,他可是从来没事不出门,那一回家就是二年老婆孩子热炕头,过自己家的小日子。
对于他突然到自己家来,陈礼义岂有个不奇怪的道理,于是他便问道:“二奎,你慢点走,大清早你不让我睡觉,为着啥事,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大哥,你这会才想起来问这个事还当真是的,我呀,我是从凉州回来,本来想给你说一下我在梁州的所见所闻。
如今看这样子,你也不需要知道了,因为你这个样子,实在和别人没法比。
陈礼义一听,兄弟这是话中有话,忙忙的便问道:“你到底有啥事,就直说,可别拐弯抹角的,我可受不了为这个。”
“好吧,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听人家说大嫂在那里又找了一户好人家。
那一家男的是个保险员,而且家里边还有生意。那条件可比你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你说什么,这么说来,你嫂子她还当真是傍上了大款,唉呀,这下好了。陈礼义听说韩瑞荣在梁州府又找了个人家,他居然是不怒反喜,心中暗暗的窃喜起来。
心中暗自盘算,就算是瑞荣不回来,只要大兴能从她手里要出钱来,那自己以后不照样是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