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石扶起陈老爷子,他的态度极为恭谨,这让外人一看,无有不说他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而他的眼光所及,两名跟着陈老来的保镖,顿时感到身上一颤,很明显,这是有些责怪他们的意思。
保镖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位才是陈氏集团的实际掌控人,也是自己不能得罪的人。
两个相互一使眼色,匆匆地走了过来,他们拉起陈礼义就朝外面走,嘴里说着:“走吧,走吧,这里真不是你呆的地方。”
“走就走,我还不想呆在这里,真是的你们找我来,什么也没干就又赶我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个沙雕,陈家的钱是那么好拿的,有的人拿了钱没命花,拿钱有什么用。”
保镖甲不满的瞪了一眼陈礼义,很不客气的说。
“就是,就凭你争得过小陈总,快点走吧,别等将来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
“呸,你们这是咋说话哩,如果这样说,我还不走了。咱找个地方评评理去。”
“评什么理,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胡搅蛮緾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轰他出去,不要让他站在这里”。
陈二石终于忍无可忍,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这两天他正在修复与吴倩云的关系,倩云的亲娘表示,表示,只要他能保住陈家的财产,她可以考虑把倩云嫁给他,并且自己一生的积蓄都将作为嫁壯带给他。
那可不是一点半点的钱财,那可是一大笔,陈二石岂有不心动的。
所以他是用尽办法讨倩云的好,想出各种各样的方式满足她的不同需要。
并且坚决的给老婆离了婚,并把她送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西部州,不让她回来给自己添乱。
可是万不成想,正在他费心尽心思哄吴倩云的时候,却接到郝秋菊的电话。
郝秋菊说:“老板,可是不得了,今天一大早上,就有一群人把七贤居给围了,从豪华轿车里走出来一个白发老人。
他不带来一个人叫做陈礼义,说是要认老于,据说是老于的外甥,你看看,如今这事可咋办,老于认了亲人,我可不成了白干,赔钱还不说,还要赔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