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哈扭扭头看向身后，身后什么都没有。他似乎还认为和刚刚一样，老人是在叫哪一个“小哈”。

然后举起爪子指了指自己，仿佛再说：“我？”

“嗯，当然是你了，傻孩子！”老人一笑。

小哈瞬间就兴奋起来了，很想冲向老人，但是他怕伤害到他。

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我等到你了！我终于等到你了！但是我却不在是我了！

小哈不管老人的呼喊，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流了下来。

“唉！”老人无奈的摇摇头。

走向了小哈，一只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小哈的头顶。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小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化，爪子消失变回毛茸茸的狗腿。

那狰狞的脑袋也变回了可爱的二哈。

浑身的铁甲化作黑白相见的毛发。

“汪汪？嗷呜！”小哈突然兴奋的站了起来，转了一圈，似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然后以风一样的速度扑在了老人的怀里。疯狂的舔着老人的脸。

“好好好，小哈，是我的错，我们再玩一次吧！”

熟悉的游戏再次上演，小哈玩的很开心。

夕阳下，红黄的阳光越过桥洞撒在老人和小哈的脸上。

一人一狗就这样坐在车上，满脸都是幸福。

“小哈。”老人突然说到

“嗷呜！”

“我不能陪你了，这次就不要等我了！我要到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嗷呜呜呜呜！”一滴滴的眼泪流了下来。很难想象狗狗会哭。

“乖，听话，跟着喜欢的人，再一次快乐的活着，这是新的约定。答应我！好吗？”

“汪汪！（狗语，自己脑补翻译）”

“嗯嗯！真是乖小哈！”老人的笑容越发灿烂。但伴随这得是。

幻镜逐渐消散。

一人一狗相望着。却不在哭泣。

最后在幻境消失的关头，老人对一个地方似乎说了什么。

画面消失，王封和小哈醒了过来。

小哈很惊讶，他不傻，相反进化后的他很聪明。他知道那是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