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郑楚的脸上又露出一丝不好意思来，“不过，方总，您真的会选择投资我们吗？”

早在郑楚上高中那会儿，他就一直听说说会有大集团对他们县进行投资，可是这会儿他都大学毕业了，也没瞧见所谓的投资。

方顾源这次却反而没有实话实说，“你先出策划案。”

恒县那个地方，他不论如何都是会投资的，不过郑楚作为恒县本地人，应该比他更有开放投资的想法。

郑楚一听，顿时自信心又变得满满的，“那我去改策划案了。”

但方顾源却说，“不着急，等会儿陪我见个人。”方顾源看了看表，心里已经慢慢盘算着等会儿的谈判。

郑楚听着微愣，但反应很快，“是要出去吗？”

“就在公司。”方顾源说着，朝着郑楚递了份资料给他。

“你还记得上次在晚宴时，给你递了份企划书的人吗？”方顾源继续说道。

郑楚听着，开始仔细回想，但无奈记忆有些模糊，只能小心翼翼道，“是，是个那个开发小众app的公司吗?”

“嗯，他们公司现在主打一款短视频app，喊的口号是‘用镜头记录下真实的生活。”方顾源说这话时，显然是对这个公司有极大的兴趣，不然也不会了解得那么清楚。

郑楚瞧着，心里便有了些数，但依旧带着些许的疑惑，“方总您想以最低的价格拿下这个app的所有权?”

“知我者，郑秘书也。不过这事不能跟项目部的人说。”最近公司的项目流失率持续增长，这让他很难不去怀疑项目部出了内鬼。

郑楚自然也是对项目部最近的动作有所耳闻，这会儿也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订个包厢吧。”

“聪明。”方顾源向郑楚投去赞许的目光。

这次他直接撇开项目部，想要自己直接谈这个项目，就是想要看看那“内鬼”究竟是谁。

郑楚听着，脸上露出一丝羞赧，“多谢方总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