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听到方顾源的语气，背后一颤，心里的那一丝犹豫早消散了。

看着方顾源这样，他要是敢不说实话，估计会被方顾源打死吧。

他明明看到了有他的航班，而且他问林帆，也说郑楚是出了国。

……

张宁瞧了一瞧方顾源的神情，像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气。

“方总，郑楚并没有出国，而是选择了回老家。”张宁说完这话后，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方顾源听了这话，整个人一怔，“老家?”

就是郑楚有段时间经常提起的农村老家?

张宁看着方顾源的神情，便也不再开口，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方顾源的吩咐。

虽然方顾源和郑楚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对外公开，但是他和郑楚多少也有些来往，就算是再迟钝，也能够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儿。

果然，当方顾源叫他去查郑楚的行程后，张宁便知道了他们两人之间是恋人关系。

方顾源听了这话，简单一顿，嘴角微扯，一道淡淡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备车。”方顾源说完这话，便直接站了起来，连搭在老板椅的外套也来不及拿。

张宁听到这话，直接一愣。

“备，备车?去哪?”他这话像是废话，又不像是废话。

方顾源听了这话，轻哼了一声，“去哪?当然是去恒县。”

当然是去把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抓回来了。

可了这话，张宁却露出了一脸的尴尬。

“方，方总，咱们从魔都到恒县的话，得，得坐飞机，要不先问问郑楚还在不在老家?”

张宁说这话时，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果然这话一出，方顾源直接冷冷的横了他一眼。

但开口说话时，语气中明显带着些许的心虚，但他是谁啊?他是不论在大事还是小事上都不会出错的总裁。

错了，那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