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没听到郑楚的回答，立马又开口道，“楚楚，你生气了吗?”

郑楚一听这话，想也没想，立马回了一句，“怎么可能呢？我没生气。”

“那你没生气就好，后天我们组里开个项目研讨会，到时你看看能不能出席一下。”李成说这话时，有些小心翼翼。

“好的，我到时会出席的。”郑楚说完这话后，不等李成挂断电话，就转过头看向方顾源。

方顾源看了一眼郑楚的通话界面，确定李成已经挂断电话后，这才开了口，“不想去?”

郑楚摇了摇头，只是伸出手抱住了方顾源。

“是不是所有的甲方都喜欢让人改来改去，最后要的方案永远都是第一稿。”郑楚想不明白，既然想要的是第一个版本的稿子，那为什么还要他一直改来改去。

方顾源拍了拍他的后背，“人很多时候都是犯贱的。”

听到这话，怀里的人动了动，抬这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他，“怎么这样说?”

“因为看到第一版本的时候，总以为自己能够拥有更好的，殊不知最好的有可能就是第一个。”

方顾源不等郑楚反应过来，朝着郑楚的嘴边轻啄了一口。

“所以，别跟那群人置气了。”

郑楚听着方顾源这样的安慰，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

“那，你当甲方爸爸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郑楚瞧着方顾源，轻轻退出他的怀抱，有些调侃道。

“那倒也不是，得看人来。”方顾源的双手追着郑楚，将要逃的郑楚拉回了怀里。

郑楚拿起手机，任由方顾源抱着，继续问了句，“看不出来你还会以貌取人。”

“不，那个人要是你的话，你的第一稿就完全可以了，其他人的话说不准。”方顾源讨好到。

而此刻，郑楚刚想答，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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