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看到李成后，默默叹了口气。

“怎么了？最近不是才签了个大客户吗？怎么还叹气？”李成和林帆的关系在这段时间里，变得熟悉起来，说话方式上也变得随意许多。

听到李成这话，林帆没有半点开心，反而脸上的忧愁更甚了。

“你知道我们这次签的大客户是谁吗？”林帆出这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沮丧。

李成这会儿正打算拿个糖吃，一听到林帆的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难不成是他？”这两年来，自从郑楚那次自杀没成功后，他们这群朋友便很少再提起方顾源这个名字了。

林帆听着，有些绝望的点了点头。

“他不是在美国吗？”李成说这话时，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起来。

“这次我们签的就是美国的项目。”自从一年前，公司签的那个国外项目，让公司的收益额上升40%后，原本只做国内生意的他们，也逐渐接触国外的项目。

“那……”

没等李成说完话，林帆就打断了他的话，“不能毁约，赔偿金额太高。”

这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这次的项目因为收益较高，加上前段时间公司刚进入新的行业，所以在签约时，林帆抱了很大的期望，前期成本也投入了很多。

要是毁约的话，估计会让公司的资金链出现危机。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李成站起身来，有些踌躇不决，“偏偏这次项目的交接者是楚楚。”

要不是郑楚负责交接的话，估计都不会让他们这么烦恼。

“要不我们让楚楚退出这个项目？”林帆摸了摸下巴，眼中带着犹豫。

“不可能，这次能够签约成功，就是因为楚楚去谈判。”说到这，李成突然才回过神来，“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什么？”李成有头没尾的话，让林帆听得云里雾里。

“该不会方顾源还对楚楚没死心吧？”

“别想多了，方顾源那家伙不是在美国订婚了吗？”前段时间传来方顾源订婚的消息，他们硬是费了好大劲儿才瞒住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