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淼淼在两位夫人的簇拥下走到了床边,将徐大夫需要的工具拿了出去。
一家人都盯着赵淼淼的一举一动。
徐大夫诊断过后,缓缓的道,“裴老爷患了头风,也就是我们说的头痛病。”
“寒气凝滞头部经脉,致使血行不畅,不通则病。我用银针帮你疏通一下经脉,再拔个药罐驱驱寒气,之后辅以汤药,头就不痛了。”
“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下,夜里不要吹凉风,平时少忧思,忌大动肝火。”
赵淼淼将包裹着银针的包袱展开了,这些银针都用沸水煮过,还算干净。
徐大夫有意想让赵淼淼在裴善面前表现,指挥着他做这做那,时不时还出言考考他。
他原本只是随口问几个简单的,谁曾想赵淼淼回答得极为详细,还会举一反三,将医书上的知识融会贯通。
徐大夫大为惊叹,假装无意的说了一句,“知恒甚是聪慧,是个学医的好苗子。”
“真的吗?我记得恒儿小时候很爱看医书的。”裴夫人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