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怡繁一惊叹,严馨就好奇起来,心想一定是什么大作,她问赵可:“这是什么大作?怡繁总么会这么惊讶。”
严馨凑到江怡繁身边,低头看江怡繁手里这张画。
画上面赵可正在喝饮料,应该是坐在一个餐厅里,旁边没有人,画上赵可的眼神,仍是江怡繁说的“睥睨一切”。
严馨也惊声吐出一个“呀”,而后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赵可。
赵可默认地点点头,半是无奈半是苦恼。
江怡繁惊讶道:“他跟着你去饭馆?就为了画你?”
赵可点点头,回忆起自己这一天的“痛苦经历”,简直是不堪回首,都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赵可一手无奈抚额,一手叉腰,站在原地,独自愤怒了一会儿,讲述了自己这一天的奇葩经历。
徐竹溪听得目瞪口呆,严馨和江怡繁把着椅子背,同样目光呆滞地看着赵可。
她们三人十分同情赵可的经历,没想到江明宇竟然这么执着,如影随形地跟了赵可一天,难道他没有课吗?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赵可摇摇头,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事情做,是不是闲疯了,他跟了我一天,从奶茶店跟到超市,从超市跟到服装店,最后我都进了电影院了,他竟然买了同一场电影的票,就坐在我旁边!”
赵可几乎是咆哮,已经在抓狂的边缘。
严馨想,如果江明宇现在站在这的话,赵可一定能撕了他,然后就像扔那些画一样,把他扔进垃圾桶。
徐竹溪从床上探下一半身子,摇摇头,不禁倒吸一口气,还没见过这么“锲而不舍”的人,想了想问赵可:“他......不会要一直这样跟着你吧?”
四人同时张大了嘴,互相看看,忽觉世界末日。
除了赵可,她们三个一面生气,一面又觉得好笑。
她们笑了一阵后,赵可拿过江怡繁手里的画,看了看说:“没意思,就会画画,以为这样就能追到女生了?”
江怡繁看着赵可,似是若有所思。
徐竹溪见江怡繁是这种神情,心急地说:“怡繁,你想到什么了?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