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馨感受到这股特殊的味道,皱眉往缩脚跟,却被余白紧紧搂着两边肩膀,一点也动不了。
严馨只能动动脑袋,想将嘴唇移开,突然被余白咬住了唇,惊得严馨立刻睁开了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
一阵阵酥麻通到牙齿上,脖颈上一阵阵哆嗦,就像是小铁棒切割磁感线,电流一阵阵传来。
严馨用手推余白,她的手在余白胸口上用力推,胡乱摸着拍了几下,喉咙处滞塞的声音,也一阵阵从鼻腔里挤了出来。
呜呜地哼声从严馨齿间传出来,严馨脚一动踩上了余白的鞋。
严馨感觉到,唇上的力突然停了,大脑神经松懈下来,突然余白抱进怀里,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紧得不能呼吸。
严馨在余白怀里“呜呜”,刚喘到嘴里的气被余白舌尖堵了回去,卡在嗓子眼里,逼得眼睛里湿湿涌动,流出了一滴眼泪。
两个手腕被余白握住,他另一只手在自己肩膀上游走,严馨没有力气动,只能感受着唇间舌尖的酥麻微痛。
或许是电流过大,严馨大脑持续短路,感官也失灵了,唇间除了“麻”,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余白滑到严馨脖颈,用力吻了一下,由吻转为吮,他深深地吸了一下后,慢慢地松开了严馨。
严馨弯腰喘气,她大口呼吸了几下,抬头看余白。
余白也在喘粗气,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抬手抹掉自己唇上的微红。
余白咳嗦两声,腥甜味儿窜上喉咙,口腔里都是血味儿,他从裤兜里掏出西瓜霜含片,一下往嘴里放了五片。
严馨喘喘气,看余白利落地抠出了一片、二片、三片、四片、五片西瓜霜含片。
严馨看着余白,见他一下将这些药,全都放进了嘴里。严馨急忙摆摆手说:“这个不能多吃,不能这样吃。”
余白不在乎地笑笑说:“没事。”
严馨问:“你嗓子很疼吗?”
余白摇摇头,不是很疼。
以前他连续一个星期熬夜,后来疼得不敢发声,现在这种程度,都是小事。
严馨点点头问:“那你怎么含这么多片?”
余白听着严馨问自己的语气,他眼睛对上严馨的眼睛,嘴角似有轻笑,很平静地回答严馨说:“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