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裕点点头脑,上前去试眼心底温度,下意识地皱眉:“好烫啊,不行,我觉得她可能是胃炎,或者更严重,是不是哭坏肺了,去医院吧。”
严凡想想医院那一整套的繁琐手续,终是摇摇头说:“再等等。”
他们盯着严馨脸颊的颜色,争辩到底要不要去医院,一个坚持应该立刻就去医院,一个不舍得妹妹又在医院里露出那种“神色”,两人争执不下,而严馨脸颊的颜色稍有好转,他们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听见严馨迷迷糊糊说了一句:“余白,我想你......”
严凡脸色僵住,瞬间阴郁起来,换下严馨头上的冰袋,将毛巾敷了上去,明显要“碾死人”的架势。
张裕见研发这种态度,想想余白的身份,担忧地问:“如果她还喜欢余白呢?”
严凡脸色差到极致,几乎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神,沉声反问:“那又怎么样?”
张裕将声音放到最缓,竭力解释:“喜欢这种事,是不由自主的,小馨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而且也很倔强,如果不是余白,也不会是别人了,那怎么办?”
严凡立刻高兴地笑了,惊喜地说:“那太好了,别再喜欢别人了,任何人都可能伤害她,不恋爱不结婚又不是不能生活,我养她。”
他本希望这个小小软软女孩,可以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可以有一个疼爱她的丈夫,可是现在他只想她开心、平安,“那段感情”让他很是后悔,惊觉其实将她保护起来,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任何人都可能离开或背叛,所以不让她尝试,她就不会受伤,因为她受伤之后不可治愈,还将自己伪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