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相信沈即墨在南清身上动了真感情。
沈即墨只是扯了扯嘴角,眸中透出的眸中光芒却让南远怔住,“永世都不会。”
他从未如此肯定地说他不会伤害一个人,但他也有一种感觉,他永远也舍不得伤害她。
沈即墨不屑解释过多,看南远怔住,就带着十一走了。
片刻后,南远垂眸,“永世……真敢说。”
安公公在后头听着,也不知作何感想。
丞相这个人向来怪异,无心无情,甚至很多时候都无法在他身上看到之类的东西。
便是他如今拥有滔天权势,也不曾见过他对着权势有多大的掌控欲,甚至很多事都是他那些属下一手操办。
第一次见他有情的一面,竟是在这种时候。
安公公和南远在瑞祥宫外待了好一会才走。
下午,画竹早早将云软拉起来,因为云软这是第一次在这种茶会中亮相,画竹很是重视,势必要将云软打扮的光鲜亮丽。
云软睡眼惺忪地由着她折腾,带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她才算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