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去屋里找了钥匙,把门打开,才发现屋里早就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她仔细瞧一瞧,才发现窗户已经被打破了。
“该死的,那个死丫头逃了。”
再过几日,曹园外就要来迎亲了,但现在新娘却跑了,贺母也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去信,叫了自己的儿子贺青松回来。
贺青松是知道母亲的内心想法的,但他也不表态,轻轻松松的把自己摘出去,似乎就能表示自己的清白,似乎这样就能表明他不知道自己每日的花销,其实是卖妹妹还来的。
但他回到家就听说了妹妹,不见了消息。
“你不是说把她关在家里吗?怎么还让他跑了?窗户也不锁锁严实?”贺青松怒不可遏的向贺母吼道。
“是妈的错,是妈的错。”贺母点头哈腰的认错:“但现在可怎么办呀,二丫走了,咱们怎么变出个新娘来?”
贺青松看了看旷无一人的房间:“别慌,她肯定没走多远,咱们先找找,要是能找着就把他抓回来,到时候送到曹员外家,一切就当没发生一样。”
他停顿了一下:“要是没找着就咱们就只能把钱退给曹员外了。”
刚说完贺母就心疼的大喊起来:“哪能还呢?那钱是我家的,进了我口袋就是我的了,哪能还回去呢?”
贺青松吼了回去:“你知不知道曹员外家里有多少产业,要是为这点钱就得罪了曹员外,以后我还能不能考学了?”
贺母这才有些知道的厉害。
他们连忙去找了乡亲,只说是青兰不见了,拜托大家去找找。
大家基本就知道,这贺家二丫估计是逃婚了。
他们心里是不想去找的,这事做的,良心上就过意不去。
但人家都拜托在门上了,这里每户人家都是拐着弯的亲戚,你又不能不去。因此,大家便敷衍又马虎的替他们找了一找。
当然什么都没找到。
随着迎亲的日子越发的近了,贺母越发着急,嘴角都起了油亮的燎泡,平时恨不得喝水都疼。
贺青松声音发狠:“没办法了,只能退钱了。”
贺母这才有些嗫嚅:“钱,钱都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