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从未面对过人性的黑暗。

“喝药了。”晋钰片头躲过了枕头，干巴巴的说。

“不喝，我才不要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想毒死我，没门！！”

晋钰被她愤怒挣扎的话给弄笑了，随后阴沉着脸掐着她的下巴：“你毒杀我一次，我毒杀你一次，这才公平。”

“放屁，我没有打断你的腿，也没有对你做那种事情……”司空舞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对于情事太过苍白。

“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晋钰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光洁的下巴，半眯着眼：“你毒杀我，是我命大活了下来。”

“你把我弄成了一个残废，还把我……”司空舞气哭了，“就算我欠你，也还清了。”

“休想！”

晋钰阴沉着脸，一字一句：“这辈子你都别想还清。”

在自己对人生绝望的时候，有教无预警地出现，最后却又残忍的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希望，这样的疼痛是任何报复都无法换回的。

这辈子，注定纠缠不清。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