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的清晨，温暖的淡金色的日光，把长安城从睡梦中叫醒。迷人的光芒洒在街道上，古朴敦厚的建筑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晃晕。

一切如常，只是多了些行人间偶尔的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孙达逛青楼，结果死了！”说话的是一个身穿深蓝色袍子的中年人，看样子是某个宅院的家丁。

他身边的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一时间没听明白，问道：“孙达？哪个孙达？”

“还能是哪个？前御前侍卫统领啊！”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能有假？就在昨天晚上，孙达从醉仙楼出来，坐马车回到府邸，结果马车到了府邸，赶车的下人却怎么也不见孙达从车里出来，这才想到上车看看，是不是自家老爷睡着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中年男子说的眉飞色舞，关节时刻却又故意停住，卖了个关子。

“怎么了？”瘦子问道。

中年男子猛地瞪起眼睛，面露惊诧的说：“死啦！就在马车里！据说七窍流血，死状极其恐怖血性。最为诡异的是，孙达临死之前大睁着眼睛，张着嘴巴，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怎么可能？！”瘦子不可置信的说：“孙达的马车是用青铜浇灌的一个整体，只有最前方一个入口，什么人能不惊动车夫，悄无声息的进去把人杀了？！”

中年男子一脸惊惧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怎么不可能？现在啊，人们都在说，杀死孙达的东西，它不是人！”

瘦子不可置否的嗤笑一声，说道：“开什么玩笑？不是还能是鬼啊！”

“嘘——”中年男子捂住瘦子的嘴说道：“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据说啊，17年前那场巨变，孙达杀人太多，现在是阴魂索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