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着仍旧不断震颤的符印,精致淡漠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惊诧和不可理解的表情。
她一边用左手摩擦着自己的右手,让它干瘪的皮肤再次丰盈起来,一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本命物也可以重新认主?这就是你印证的轮回吗?”
女孩再次看了一眼因为剧烈的疼痛陷入呆滞的秦楚河,精致而淡漠的脸上不可抑制的露出一丝失望还有厌恶。
她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那枚符印之前晃了一晃,手上不断撒发的如同触须一般的银白色光芒骤然收回,尽数钻回她的手中。
没有了女孩手中银白色能量的牵扯,那枚符印很快平复下来,然后重新贴回秦楚河的额头上,然后渗了进去,只在他的眉心留下一个极淡的黑白亮色的烙印,像一枚竖眼。
那枚符印再次回归秦楚河的识海,曾经的剜脑之痛也消失一空,秦楚河头脑一阵轰鸣,顿时全身一松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般软在了床上。
沈默笙浑身的力量似乎也在这一刻突然恢复了正常,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挡在两人面前。横眉冷竖,一脸警惕的看着绿衣女孩。
女孩没有在意沈默笙的动作和表情,她再次看了秦楚河一眼,看到他瘫在床上的样子,眼里的失望和厌恶更浓了。
“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在对他做什么了。本命物脱离识海的疼痛就能把他折磨成这样,他也不值得我在做什么了。”
女孩精致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说话的语气也像冷冽的寒风,令听到人不自觉打个寒战。
沈默笙并没有听信她的话,仍旧冷眼盯着她,警惕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本名物你知道那个印章的来历?”
不知道何时秦楚河已经醒了过来,他用手撑着创办挣扎着坐起身来,脸色苍白的看着绿衣女孩,声音恳切问。
沈默笙转过身来,扶着他,还不忘用余光留意着绿衣女孩的动作。
女孩狐疑的看着秦楚河问:“你不知道这个东西?”
秦楚河轻轻摇头,恳切的说:“还请指教。”
这枚符印,在他的识海存在已久,如果不是女孩今日用手段把它钩了出来,秦楚河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