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原谅我了吗？”

轻轻抱着怀里的花灵，程南的眉宇充溢悲伤，眼中的光芒渐弱。

“是啊，我们就将永远在一起了。”花灵说着，又抬起头，向调酒师伸手，“你好，给我一张纸巾。”

调酒师的神色不满，分明纸巾盒离得不远，顾客却懒得拿。她颇有怨言，但还是起身拿了纸巾盒，转身递给花灵。

就在她靠近的时候，发现程南和花灵的眼珠不约而同地闪过紫光。调酒师的心里吓了一跳，拿纸巾的手颤抖了下。

“谢谢你呀。”花灵接过纸巾。

“不......”调酒师的“用”字还未说出口，身体毫无预兆地抖动，一丝血从她的耳孔流出，三秒后她僵立在原地，已经没了气息。

深夜酒吧的舞曲依旧很吵，服务生们躲在角落聊天，没有谁知道调酒师的死亡。

“为什么杀她？”程南皱眉。

花灵靠在他的胸膛上，轻声撒娇：“人家嫉妒嘛，这个丑女人喜欢你，似乎也发现了我跟你的小秘密。”

她的蛇蝎心肠让程南不寒而栗：“你这个魔鬼。”

花灵笑着，抬头看他：“想骂就骂。等你的黑纹侵入五脏，你可就不能这么淘气了。”

突然有什么锋利的东西袭来，险险擦过花灵的耳朵，最后嵌进了木制柜台深处。

“玻璃片？”花灵警觉地转头，“是哪路高手？”

“九刀杀猪，黑标。”黑标从沙发上站起，锐利的目光直视花灵，“姑娘好手段，竟让程警官也束手无策。”

“我不过是和他玩个游戏，却被你打扰雅兴，你说该怎么办？”花灵看向他，如秋水的双眸让黑标险些沦陷。

“程南警官今天一口酒都没喝，程南兄若生气了，务必让我陪个不是。”黑标端起酒杯，朝程南的位置大步流星地靠近。

“找死！”花灵睁开双眸，亮出紫光闪耀的眼瞳。

黑标实战多年，在对手亮招之际就翻滚倒地，刚好避开花灵的异瞳攻击，而他身后的跟从可没那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