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本质上是一种类似纸品的诡异生物,但这种接近纯二维的事物能带给人视觉享受。扁平结构也忽略了三维所带来的肮脏影响。所以能生出一种纯洁的欣赏之心。
但是,在二维的基础上出现了三维,就必然代表着藏污纳垢。事物出现了内部空间,就意味着内脏,器官,细胞,密集,虫卵等等,无一不代表着恶心。
三维所创造的内部空间本质上就是容纳这种恶心和恶心想象的。那么,问题来了,如何确定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否伪三维。
对于生活在二维世界的生物而言,甚至对于生活在一维,生活在数字化世界,生活在代码式世界的生物而言。他们并不会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世界有什么不妥。
虽然二维空间已经严重扭曲,但他们依然能把眼前的世界正当化合理化。适应这份扭曲或者把这份扭曲进行认知上的扭正。
换言之,只要存在于世界,就会对世界的不合理视而不见并尽力自圆其说。
即使我们生活的世界处于扭曲状态,我们身体被拉长成百米,用一种螺旋的诡异姿态存在着的我们,依然能把这种异常进行认知上的扭转。
即使我们处于一个洗衣般高速旋转的世界,依然能有着世界静好的认知。本质上,存在于世界的事物就有着同步认知的机制。
我们很难让生活在二次元,生活在虚拟网络的智能体产生对实体世界的认知。
无论我们如何形容和比较,它们都很难理解真正的三维世界,也很难认识到自己所处的网络世界的虚拟。
即使自身只是一段程序代码,处于代码的世界,但依然会理所当然的生活着,理所当然的生活在这种自认为的丰富世界内。
至少,我无法辩证自己所处世界的真实性,也无法分辨所处世界是否三维。也许,处于二维世界的我们,看不到,意识不到,想象不到真正的三维为何等模样。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制造了一个低等的二维空间。二维空间的创建并不复杂,至少低阶的并不复杂。
我不懂编程代码,也不懂数理运算,但我可以植入空间,简单来说,我把三维空间二维化了。
具体操作我也不明了。用一张二维纸,使用自己的能力,进行横扫。所有扫过的空间和事物都被信息化,被植入到二维面内。
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创造是最容易的,我只能用这种取巧的方式。但除此以外,我也进行了自己的尝试。
不会编程,但我进行了空间的编码。把空间进行解码压缩,自己构建了一个空间体系,自己定义了空间的基本架构,用一种建筑工程师般的方式实现了代码空间的制作。
整体而言,就像黑客帝国。这个二维世界很单调,但某种意义上,它是一个迷宫。里面蕴含了近乎无限的空间,重叠空间,封闭空间,房间。
在往后的一系列斗争中,这个二维世界发挥了巨大作用。我用它困住了其余时空的自己,困住了高等文明,甚至于,困住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