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一棍子抡上一个人的脑袋，动作一顿：

“不能把人给打死？”

统子点头：【是的。】

“奥。”司楠应了一声。

然后继续动手，下手看起来比刚才还要重。

植物人跟瘫痪也算是没有反抗能力。

而且也不算是死了。

十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司楠一手压着小裙子，随意的把染血的棍子一扔。

完全不管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

“小渣，那边有什么？”司楠眯着眼看着巷口，对脑子里的虐渣系统发问。

巷口那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身上发出的光芒刺得司楠睁不开眼。

她快要被那光芒给闪瞎了！

接受了小渣这个名字的统子有点开心的回答：

【宿主，那是反派。】

小渣至少比之前的渣子跟渣渣好听。

小渣统子给司楠眼前开了一层滤镜。

司楠感觉到眼部有些暖洋洋的，被光芒刺痛的双眼也变舒服了许多。

刺眼的光芒渐渐消散，印入司楠眼帘是个高高瘦瘦的少年，那张鬼斧神工的脸让她脑中浮现一个词。

天使。

就算系统已经开了滤镜，司楠眼中的少年周身也还有着淡淡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