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发色的改变并不是因为染发了，眼睛的颜色也不是因为戴了美瞳。

“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穆尘也没打算瞒她，“我昨天的样貌只有在月圆之夜，或者是这具身体处于极其虚弱的状态下，才会变成那样。不过头发倒是被我剪短的。”

“这样啊。”

云棠了然，漾出了一个甜软的笑容，说：“还是这样比较好看。”

白发血瞳的他美则美矣，但是总缺了那么一点感觉，不像真人，少了点真实感。

还是这样的他瞧起来更顺眼一些。

对于她的不吝赞美，少年白皙的颊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梨窝，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白嫩的脸颊。

云棠弯了弯唇角，这才收回了视线，垂眸看着被她用红笔勾出来的数学题，小奶音软软糯糯：“这题我不会，你给我讲讲。”

少年也循着她的视线看向了书上的题目，略加思索了两秒，然后拿了一支笔，在草稿纸上先画了一个正方体。

他准备从底线面之间的关系开始，从最基础的延伸到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