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肖念夜想起陈姨过的几句话，起身走出书房。

他在想，迟婉婉没有把资料送出去，原因是因为什么呢？

按理，他早就觉了异常，理应顺水推舟引出迟婉婉背后的人。可这两日对方毫无动静，他并没有觉得失望，心里反而有种道不明的情绪。

肖念夜径直去了书房，他打开桌上的文件扫了两眼，目光落在桌面的一支钢笔上。肖念夜抬手打开笔帽，露出已经损坏的笔尖。

陈姨又了两句，这才止住话语。

空气静了几秒，肖念夜才应声：“我知道了，陈姨，你先回房吧。”

陈姨的声音越来越低：“迟姐今一没出门，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晚饭也没吃多少，还总走神，像是有心事。”

肖念夜动作微顿，若有所思的望向楼梯口。

“对了夜少。”陈姨似是想起什么，轻轻压低嗓音，“迟姐今个，有些不太对劲。”

肖念夜随手将外套递过去，单手揉了下眉心。

“不碍事，我也是听见门边有动静。”陈姨笑笑。

“我吃过了。”肖念夜微微颔，很快便道，“这么晚了，陈姨你也早点休息。”

好半响她才稳住心神，咬唇道：“肖先生多心了，我真的没什么事。”

肖念夜眸光微沉，冷冷转身。<script>ldgread();</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