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伯,您好。”李子安毕恭毕敬的朝着陈万华鞠了一躬:“谢谢您来看我,您能和我说说我父母的事情吗?”
“好吧。”看着李子安满眼热切的目光,陈万华微笑着说:“来来,子安,我们坐下说。”
待大家都坐定,范明生赶紧给陈万华倒上了茶水,就关上门出去望风去了,一来保证安全,二来按照组织纪律,有些事情不应该知道的,不该打听的就要回避。
不等李子安说话,陈万华开门见山道:“子安,我是你父母在红党的这边的老战友,也算是他们的直属领导,他们的情况我比较清楚,但是现在还不能和你讲太多,因为你现在是在军统方面,所以这方面的纪律相信你也是懂得的,但是我会把你的请求向上级汇报,一切以上级决定为准。”
看着李子安神情有些失望,陈万华又安慰道:‘“子安,你的情况我比较清楚,海山之前把你的情况都是定期向我汇报的。”
其实李子安听了陈万华的话心中也没有多大的震惊了,因为自从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他其实对红党并没有多大的恐惧和排斥。
红党对他来说是神秘的,心中更多的反而对红党感的这种神秘感更加感兴趣一些,想更多了解一下为什么自己的双亲和老师都义无反顾的加入了红党阵营并且为之甘愿抛头颅洒热血......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未解之谜。
自己父母和严海山老师的人格魅力自然不会有丝毫的质疑,但是他所在的国民党这边接收的教育完全是相反的,所以他对红党的心理就有点像探险的小孩一样,对自己的探求对象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很想知道这神秘的面纱后面究竟是什么样的。
李子安也清楚的知道,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严重违反军统的纪律的,甚至给他扣上通敌的帽子也是合适的,所以内心也同时充满了不安和紧张,但是最终心中的好奇还是战胜了这份担忧!
这时陈万华又接着道:“你这次去哈尔滨,那边是沦陷区,不同于国统区,在那边我们两党面临的态势都很严峻,都处于弱势,日伪警宪特力量非常强大,对任何反满抗日的民众都是残酷镇压的,尤其是对我们两方的特工人员更是视为要敌,必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