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意思是怕到时候寒衣堡的人实力超过我们的预料,以免发生意外。”常溟说道。
恰好此时店小二将菜端了上来,琳琅满目的摆了满桌,小二用汗巾擦了擦脸,笑的殷勤热烈:“二位客人还需要什么吗?”
沈槐衣打住了话头,看见桌上的菜肴眼神微微一亮。
“不必了,”常溟扫了一眼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外,微微一顿,而后沉声道:“不过你们这间包厢的门好像关不严实啊,方才我关上结果留下了一个小缝,你们便是这般做生意的吗?”
店小二的笑容慢慢凝固在脸上,突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沈槐衣没有听见常溟的明面质问暗地威胁的话,只发现店小二还站在那里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你先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了。”
凤语楼的店小二不是一向特别有眼力见吗?怎么现在跟个木桩子似的杵在哪儿,就像常溟吓傻了一样。
“下次记得修好门,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吃饭,不是为了给别人当猴看。”常溟淡声说了句,而后一挥手,“下去吧。”
店小二瞬间如蒙大赦般,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就好像身后有什么吃人的野兽一样。
沈槐衣眉头微微皱了皱,“他们怎么这样?”
搞得像是他们要吃人了一样。
“谁知道。”常溟面上也有了些困惑,用公筷给对面的小姑娘布菜,眉眼里都是浅浅的柔和,“槐衣尝尝这个,鹅肉最爽嫩了。”
到底只是一个小插曲,沈槐衣也没有放在心上,挑了些在地牢里时发生的小事情和常溟说着解闷,里面关于慕容月城那个死直男的就有好几件。
常溟面上听着情绪没什么起伏,心底暗暗的拉起了警钟,这个慕容月城好像有点问题啊,和他的小姑娘在同个地牢里相处了那么久,而且慕容家的人怎么会进了牢狱。
这边沈槐衣和常溟交谈甚欢,同在凤语楼的另一间包厢里气氛却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