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秦歌已经可以做到无视世俗的法律与道德，随心所欲的打破社会所公认的秩序，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然而直到此刻秦歌才忽然发现，这个世上最难过的，就是自己心里这一关。

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做。

站在温暖的室内，秦歌的心却如同外面的寒冬腊月，冰寒刺骨。

秦歌的脑海中仿佛有着两个声音。

其中一个不断的诱惑秦歌，只要几个孩子，就几个，你就可以成为可控的默然者，你的一发魔咒可以轻易摧毁半座城市。

而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一旦你舍弃了最后的底线，你将会彻底的丧失自我，从今以后你将沉沦黑暗，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恶心模样。

秦歌见过很多的黑巫师。

在与古一法师的交谈中，也曾听古一法师说起过一些关于黑巫师的传闻。

大多数的黑巫师或许都很普通，也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他们的灵魂却早已被腐蚀。

或许他们仍然存有记忆，但他们的灵魂却会被欲望驱使，逐渐的丧失了理智和感情。

也许有人会说，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被欲望驱使着。

但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是因为人有自控能力，也能明白善恶是非。

而那些完全被欲望驱使着的人们，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了。

“呵！”

秦歌轻笑一声，低声唤道：“小康娜！”

‘啪！’

康娜酱凭空出现，手里还拿着手机，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短短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按着。

“小哥哥，有什么事吗？”康娜酱头也不抬的问道。

“还没玩完啊？”秦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康娜酱声音软绵：“我快升级了，等我升完这级就下了！”

“恩！”

秦歌应了一声，耐心的在一旁等了一会。

“哇哦！”

康娜酱欢呼一声，秦歌凭着‘摄神取念’的魔法可以轻易的感知到康娜酱此刻内心的欢愉。

秦歌有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