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镜夜收起折扇，哄道：“是哥哥的错，错怪你了，好妹妹就原谅我罢。”

谁是你妹妹，我有亲哥！

“要想我原谅你，你得答应让我随时都能进你的书房看书。”

凤镜夜笑脸一顿，随后嘴角弧度扩大了几分，桃花眼微眯，掩住暗下的眸色。

“好好好，我实在想不出来，好妹妹，我答应你，再予你一份歉礼，且宽限我几天？”

乐思满意得双手环胸，点点头：“没问题，你多想几天半月也没事。”

凤镜夜低了低头，缓缓推开手中纸扇：“那就多谢小思思了。”

“镜夜哥哥慢慢想，我现在去书房找书看咯。”乐思欢呼雀跃，话没说完人就跑了。

目送素白的身影远去，凤镜夜脸色瞬时暗了下来，唤来柳双翼。

柳双翼单膝跪地：“属下在。”

“往后你就跟在乐小姐身边盯紧她，看她都在书房做些什么，还有日常琐事，事无巨细，无一例外都上报给本将军。”

凤镜夜幽幽道。

柳双翼愣了下，回：“属下听令。”

“慢了。”柳双翼不解，凤镜夜转过身来，望住他的束冠：“以往本将军吩咐完，你不过一息便会回答，为何今日多停了半息？”

柳双翼：“……”

“将军恕罪，属下……走神了。”

“走神？”凤镜夜冷笑：“本将军的侍卫个个都谨慎小心，若是几句话的功夫就能走神，本将军要你有何用？”

柳双翼即刻改为双膝跪地，伏下身请罪道：“属下该死，望将军网开一面。”

“记住，你不需要思考，本将军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有疑问，这便是忠心。”

柳双翼背后一凉，即刻郑重地回道：“是，属下铭记将军教诲。”

凤镜夜收回肃冷的目光，语气稍缓，却依然生硬地说道：“下去吧。”

柳双翼利落地起身，退了下去。

远开一段距离后，他看了眼凤镜夜的方向，面上浮现‘生无可恋’四个字。

乐小姐，将军都奈何不了……

他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