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圣地门内,一个黑衣公子,身后三五随从,缓缓而来,面带戏谑。
赫然是与江立笙极不对付的,大长老徒孙,吴俊坦!
江立笙拳头握紧,额头青筋爆出:“吴俊坦!是否铩羽而归,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
黑衣公子吴俊坦冷笑:“当初争抢此名额之时,是谁立下军令状,不得秘钥誓不回还!”
“如今你两手空空,有何颜面再回圣地!”
江立笙冷笑:“吴俊坦,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空手而归了?”
“你若得了通天秘钥,便放出气息,让我看看!”
吴俊坦负手,神色傲然。
“凭什么?”
江立笙眼中充满不屑:“就凭你是大长老嫡系徒孙?”
“哼!江立笙,我看你是两手空空,无可展示吧!”
“江立笙,想当初,你立军令状,夺取吴公子资格之时,何等义正言辞,现在怎么了?连展示秘钥的勇气也没有了吗?”
随从们言语相激。
“我的收获,乃是绝密,怎可轻易示人!”
江立笙不为所动。
吴俊坦嗤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罢,吴俊坦从怀中掏出一块古朴玉牌,上书江立笙三字!
江立笙面色骤然一黑,吴俊坦竟然私自将他的命牌带出圣地!
“吴俊坦!你找死!”
“大胆江立笙!竟敢如此对吴执事说话,公然以下犯上,找死!”
身后随从将从吴俊坦身后冲出,把江立笙孟元等热围在垓心。
“执事?”
江立笙不屑地说道:“他区区星元境二重,算什么执事?我乌衣圣地无人了吗?”
“你……”
“好了!”
吴俊坦挥了挥手,制止了随从,有些话他要亲自说,这才畅快。
“哼,秘钥入体,命牌自有异象!”
“你留在圣地的命牌,没有丝毫动静,难道命牌还能骗人不成?”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还敢说你已得通天秘钥?”
“我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