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温辛怔住好一会儿，才回了她一句，“你都知道了。”

“嗯，我都知道了，也都想起来了。”她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

温辛一种惭愧内疚痛心之情，像海潮般地冲击着他，他的双手的确沾满献血，此时此景都是他应得的。

“江璃，你知道吗？其实你对我做的那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不在意，让你肆意的在我的世界里撒野，也是我给你的自由。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温翎说话声音软糯，带着江南温和柔软的气息。

温辛认真看着他，将温翎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底，这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性。

温辛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停住了。

温翎一头乌黑闪秀发自然地披落在肩上，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一字一顿的说:“我好像，是对你……”

“对你有感觉的！”

女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通过电话穿到他的耳朵里，还带着一丝电流，宛如清泉流响滴答滴答溅入他的心田，泛起涟漪。

温翎像个外来者占据了原主的身体，感受着这身体对待事情的各种反应，真实又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