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了？对他？”朝洋一针见血。

辛颖嘴角一扬，不想回答这个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的问题。

见辛颖没有说话，朝洋从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根，悠悠地抽了一口。

这里没有灯光，月光暗淡，辛颖从余光看到朝洋嘴里的烟卷的燃烧的顶端忽明忽暗，像一只超大的萤火虫。

“烟就那么好抽？真是不懂。”辛颖转过头问。

“这是你第二次说了。”朝洋说着掏出烟盒，弹出一根香烟，“要不要来一根。”

“我一直觉得坏孩子才抽烟。”虽然这么说，辛颖还是伸手接过了香烟，叼在嘴上。

朝洋忙取出打火机给她点上。

辛颖试着吸了一口，没有像一般新手那样呛的咳嗽，反而像模像样的把烟从鼻子里呼出来。

“哎，你会抽烟啊？”朝洋比较惊讶。

“不会啊。第一次。”

“不会吧，看你抽烟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抽烟啊。虽然我这是第一次看见你抽烟。”

“是吗？”辛颖说着，又吸了一口。

“抽烟是不是也有天赋啊。”朝洋开玩笑。

辛颖听到“天赋”两个字，心里一沉。费一曾经多次说过一句自以为很牛逼的话——我相信天赋超过努力。

开始，还觉得是他有意识的吹牛，后来的相处证实，他是真就那么想的。

怎么又想起了他？

辛颖急忙跳开话题，“这个跟天赋无关吧。不是说学好不容易，学坏倒挺快嘛？这个解释好一点儿吧。”

朝洋点点头，“好像是有那么点儿意思。”

“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说。”

“你喜欢卓颜嘛？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辛颖怕朝洋打马虎眼，直接点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