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彼此彼此。”叶继亨笑笑说,“哎,他们队里还有谁受压迫,歧视?”
“你要挖骑迹墙角嘛?”
“哈哈,随便一问。不重要,来日方长,慢慢来……”
叶继亨嘴角一扬,眼睛看着窗外,流露出奸狡的光。
——
“真不用担心吗?”何伟伟还是不放心,回头看着后面。
“你放心吧!你就想想她把我一人扔在游泳馆那事,对吧。再说咱们也不是最后一批车。还有组委会的工作车辆在后面扫尾。她也不是小孩。我给她那个牌牌自由行,无限大呢。她到时候不定怎么忽悠人家呢。”
费一天性乐观,爱往好玩了想。
“这事儿先翻篇吧。”费一最后说。
戚风往前凑,问,“哎,一哥,我就纳闷你那个工作牌哪儿偷来的?”
“屁!什么叫偷啊!那是小姐姐给我的。”
“小姐姐?”
“你们在后面没看见啊。穿一身性感绫波丽骑行服,就车行那个,叫烦姐烦姐那个。”
此话一出,大家一阵惊呼。
“对了,大炮。”费一拍了一下大炮座椅靠背,“其实是她让我去给都天子送水的,但我根本追不上都天子,所以让你们开车去送,结果事儿还没给我办成,最后都天子没水喝休克,我为了扶他没拼过柳一笑!我就擦,太可惜了!”
“什么跟什么啊!”大炮没听懂。
费一这才把跟都天子在隧道放水,摔车,都天子因为水壶摔爆负气奔离,一直到脚踹罗锦豪,再到都天子脱水休克,冲线去找甩掉一只高跟鞋的李含玉,最后被裁判组取消资格的所有过程,穿插碰见于小烦,让大炮去送水的所有事件全都串着说了一遍。
“哎呦,可特么说完了!我喝口水。”费一举起水瓶吨吨吨灌了半瓶。
“几个结论……”大炮学着路远日常分析问题列成一二三四的方式,“第一,都天子和你隧道搞基,很有可能把你当朋友了已经。但是因为水壶,估计那个水壶对他来说很珍贵,所以他气坏了,跑了。第二,你被取消比赛资格属于咎由自取,但罗锦豪也不是东西,骂你来着。第三,我还是没太明白,于小烦哪儿来的牌子。”
“你分析半天都一堆屁话。”费一评论道。
“我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