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志昂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凌雪还泛红的脸颊，“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那就是竞赛的习题，我，我只是在班主任桌子上随手拿的，给你，也只是想帮你！”

凌雪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未消的巴掌印，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我知道学长是什么样的人，学长不用多想，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蒋志昂忍不住伸出手，手掌扶上凌雪的脸，凌雪整个人都往后瑟缩了一下，脸一下就红了，“学，学长......”

蒋志昂沉声道：“去c市念书吧！你转学去c市，我安排你高中三年的学业。”

凌雪的眼睛猛地一下，她一直听人说，蒋志昂，是要去c大念法律的，如今，他却要自己去c市念书？

蒋志昂疑问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凌雪猛地摇头：“不，不是，愿意，我愿意。”

她在帝都已经声名狼藉，换一个城市，没人会知道这件事，而且，c市还有蒋志昂，那里没有沈听橙，也没有别人，只有她凌雪，和蒋志昂。

蒋志昂笑了，“那就好。”

顺手又摸了摸凌雪的头发。

司机从远处走来，坐进驾驶座，前方刚好是女孩子走回巷子里的背影，身后的蒋志昂一改方才的温柔写意，金丝眼镜不仅没有掩盖他身上的戾气，反而让他更显得阴郁。

司机发动车子，“少爷真的要安排凌小姐去c市读书？”

蒋志昂随手抽了一张后座的纸，一点一点，缓慢而细致的擦拭自己的手指，“她留在帝都，始终是个隐患。”

“可为什么是c市呢？您也可以安排她去其他的地方。”

蒋志昂把眼睛取下来，“阿城，你知道怎样，能让一个女人，愿意为了你去死吗？”

蒋志昂的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微笑，“就是将她带离她一直赖以尚存的地方，然后再去拯救她，让凌雪去c市，在那里她只认识我，我只需要招招手，她就可以成为我的狗，况且等她离开帝都几年，再回来，谁还会记得她，更妄论说，会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