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摇了摇头，“没有。”

听她说没有，蒋志昂心里燃气的一丝希望也再次破灭，他的教养让他确实没办法对凌雪发火，但他着实烦躁，只能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就这么又灌了一口。

凌雪伸了伸手，看似想拦，但到底还是没说话。

蒋志昂平日里没什么不良嗜好，他不抽烟，也不喝酒的，更何况是这样不顾形象的拿着瓶子喝。

蒋志昂舔了舔嘴唇，“别的我也没什么想说的，这里以后你就别来了，往后我们也就当不认识，不过你放心，我说了资助你到大学，我就不会食言，我会定期给你学费。”

说完，蒋志昂拿着酒瓶子起身，仿佛是不愿意再在客厅里看到凌雪，有些摇晃的想要往卧室走，凌雪猛地起身，一把拉住蒋志昂的手腕，“别，别这样，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我再也不会肖想什么，我只想待在你身边，你别赶我走，求你。”

凌雪也知道自己现在没尊严，可她在蒋志昂的面前，要什么尊严呢。

他早就见过她最难堪的一面，也不差这一次！

蒋志昂一把挥开凌雪的手，动作有些大了，有酒水洒出来直接洒在了手上。

蒋志昂看起来更烦躁了，把手里的酒瓶嫌弃的扔到了茶几上，“你也别这样，很不体面。”

他言语冰冷，看起来没什么转圜的余地，目光里更是对凌雪一丁点的情绪都没有了，“你想听实话，我可以说给你听，当初留下你，是因为你有用，我对你也有点兴趣，如今，你除了会给我惹麻烦以外，一点用都没有。”

蒋志昂伸出手，掐住了凌雪的下巴，“而且，说实话，你这张脸我看了两年，确实也腻了，听话，闭上嘴安静的离开，不然，你连学费都没有了。”

蒋志昂装温软君子的时候是真君子，可他撕下那张皮之后的小人嘴脸也是真小人，凌雪突然松开了手，蒋志昂以为她想通了，摇了摇头转身，结果他听见身后的少女颤颤巍巍的声音，“不，我对你，还有用的。”

紧接着，是拉链滑动的声音。

蒋志昂眉梢一动，转身，凌雪抖着手拉开了自己的校服拉链。

年轻女孩儿的稚嫩气息仿佛混合着酒气，蒋志昂眼神微眯，神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