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班现在的状态是老师基本不讲课，题自己刷，卷子自己改，答案都是自己看，除非有很典型的题，才会组织着讲一下。

因为就像邓思铭说的，到了这个阶段，老师能帮你的，真的就已经很有限了。

现在要把绝大多数的时间，交给他们自己。

第一节晚自习最吵，对完答案之后又讨论。

路观棠这里围了不少人，他有点烦，但还是忍着脾气讲。

好在大家都不笨，错题也少，一节课下来，分数和问题基本也都差不多了。

袁凯杰搜罗了一下所有的错题，然后抬手递给邓思铭。

他自己要求做到第一排来了，给邓思铭递东西的时候，连身都不用起。

他就这么一手举着，也没抬头，另一只手还在草稿纸上算错题。

结果一直没人接，袁凯杰疑惑的抬头，却发现邓思铭低着头，好像有些出神。

他站起身，“邓老师......”

“这个先缓一缓吧！”

邓思铭递了一样东西给袁凯杰，“把这个先给大家发下去吧！”

拿到东西的时候，沈听橙愣了，所有人都愣了，是他们高二的时候，填的申请表。

上面，有写他们所有人，想要考的大学。

当初沈听橙也是在那张表上，看到了路观棠要去q大建筑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