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隐在暗中的幕后势力做事也十分缜密,眼下就连潘启玉也很难轻易找到吴帝贤的下落。
要说办法,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这吴帝贤身周的水明显很深,牵扯的更是一种顶级世家的统治,定然是一桩极大的麻烦,潘启玉完全不想插手此事。
见苏梓昕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潘启玉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在想吴帝贤的下落?”
苏梓昕轻轻点了点头,神色里满是不解:“前两天那场舆论战明明已经落幕,汹涌财京的账号也被永久封禁,按理来说吴帝贤这枚棋子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为何那夺舍了吴帝贤的修行者还不放过他呢?”
“既然没找到吴帝贤的尸体,就说明此人对那幕后势力还有用处,幕后势力既然企图颠覆这个世界,迟早还会发难,到那时,吴帝贤自然会现身。”潘启玉笑道。
苏梓昕微微抿唇:“如今我们谁都找不到吴帝贤的下落,也只能如此了,被夺舍的时间越长,生还的几率越小,再次现身时,这吴帝贤极有可能已经死透了。”
“死便死了,这吴帝贤在汹涌财京当了十年记者,手上也间接染上了不少人的血,算不得无辜之人。”
听潘启玉这样说,苏梓昕有些感慨:“只是可怜了他那两个孩子,才岁的年纪就没了父亲,还有他的妻子顾文丽,虽然夫妻二人聚少离多,但顾文丽对他的感情看起来却很深。”
一直在开天剑中看戏的贺川忍不住在潘启玉耳边嘀咕道:“感情深倒未必,依我看,这顾文丽对吴帝贤并没有什么感情,与其说是在担心吴帝贤的安全,不如说是害怕以后和两个孩子的生活没了着落。”
妇人刚刚的悲切并不似作伪,对贺川的这番见解,潘启玉实在无法认同,便以神识心音问道:“顾文丽刚刚的讲述很有条理,并没有什么逻辑漏洞,你为何这么想?”
见潘启玉发问,贺川瞬间想起了他与苏梓昕之间的问题,忍不住点了他一下:“浓烈的情感会冲散理性的,若顾文丽真对吴帝贤有着极深的感情,怀疑他出事后,定会方寸大乱,哪里又顾得上吴帝贤之前的叮嘱,早早就去报警了。”
贺川的话只说了一半,潘启玉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微微眯眼,神识心音里也带上了一丝凉意:“许久不见你给我出主意,今儿就和我说这些?
剑山上我帮她成为了天选之子,之前的炼丹课上又助她成为了丹道奇才,今天中午还帮她成为了随手就能抽空整个奖池的气运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