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珩眉心微动，欲言又止。

最后，他微微垂着眼，不和沐暖暖对视：“不止是换。”

“还想怎样？一次性完。”沐暖暖神色冷漠道。

厉九珩吐出两个字：“结婚。”

“什么？”沐暖暖怀疑自已听错了。

“谢钰南的条件是，你和他结婚，他就放过我妹妹。”厉九珩抬眼，直直的望进她的眼里。

沐暖暖气极反笑：“谢钰南发什么疯？他脑子有问题？”

厉九珩看着沐暖暖，心底有片刻的犹豫：“如果你……”

沐暖暖根本没注意厉九珩了什么，直接打断了他：“我要和谢钰南见一面。”

“我替你安排。”厉九珩的表情恢复到一贯的温和，仿佛刚才他并没有过什么。

戴上温和的面具之后，他又是那个谢艾生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最引以为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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