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最开始其实是想要拦住辉夜姬的调查的，但是，当他准备选择是的时候，忽然间想到了赫尔佐格那精神分裂般的双向操作，一下子灵感之门大开，脑子一抽，就选了否。

不过，纪言就算选否，也只是对辉夜姬公开了一下诺玛和昂热他们大概都知道的情报，这些情报，在他看来，也足以动摇源稚生了。

当然，为了保证自己“精神分裂”的操作不会玩崩，纪言让人工智障调出了源稚生身边的监控，全程看完了源稚生和樱、乌鸦、夜叉他们的谈话。

看完他们对自己“暴露太子身份”的目的的猜想，纪言简直想要击鼓来上一段桑巴。

源稚生的脑补简直比纪言自己想出来的“正面身份”还要正面，神特么的“通过实力筛选队友”，神特么的“通过人品筛选队友”……

对此，纪言只想说一句……猜的好！

有了源稚生他们自己的脑补，纪言再与之接触聊天的时候，也可以更加具有针对性和诱导性。

比如逐渐放出一些隐晦的关于黑天鹅港和上一代影皇的情报。

又比如利用自己洗脑的暗子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让被洗脑的鬼说一些名台词，让被洗脑的执行部员跳反背刺橘正宗之类的。

一边，纪言扮演着“正义的屠龙伙伴”的身份，另一边，他又在暗中控制着部分猛鬼众成员和部分蛇岐八家成员群魔狂舞。

怪不得赫尔佐格在二十年后，才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成神计划”，这种把无数人玩弄于掌心的，幕后黑手般的快感，果然令人着迷。

虽然，以上的一切还只存在于纪言的大脑里，还没正式开始实施，不过，单是想象，就已经顶的上一杯肥宅快乐水带来的快乐了。

b立方在纪言的指尖翻转，来来回回，像是一只壮硕的蝴蝶。

纪言设计好“双面人”的计划之后，就乘电车回到了珈蓝之堂的玩具店，他在玩具店看了一会儿漫画，觉得实在无聊，又把注意力放回了b立方之上。

此时，纪言看着停在指尖的b立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一直这样叫你你你的也不方便，我给你起个名字，就叫阿库娅吧，怎么样，这是神话传说中水之女神的名字。”

b立方亮起一圈彩色的跑马灯，语气十分欢快，“好的邵总，我很喜欢阿库娅这种女神才配得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