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战思绪良久，最终还是缓缓开口问道：“小白，是你做的对吧？”

问的便是恐吓曲莹这件事，小白也心里清楚，不自觉后退了两步，仍旧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垂着小脑袋也不敢看他。

这动作也已经算是默认了，寒战的双眸仍不住微微睁大，神情十分的严肃。

按道理来说，他养了一只成了精的小狗，并且忠心耿耿还能为他做事，这应该是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情，可他的初衷并不是如此。

并且也不想和那些妖魔论扯上关系，这是寒战下意识的想法。

哪怕眼前这只是养了大半年的小狗，已经亲如家人一般，从前那些特别聪明通人性的举动，原来背后都是因为它成精了的缘故。

“你活了多久？”

向他投过来的剧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什么玄幻奇怪的剧情没看过，寒战寻思，小白的年纪说不定比他还长了，又为什么要一直潜伏在自己身边。

询问声突然响起，把小白给吓了个激灵，连忙抬起了头来，张嘴下意识想回答。

“呜汪。”

这狗叫声将军哪里听的懂，小白尝试着想要幻化出人形来，然后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没能成功。

寒战：“罢了，问这些也没有意思，你走吧。”他过去将房间门打了开来。

小白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仿佛刚刚自己是幻听了，将军让她走去哪？

心里渐渐浮起了不妙的预感，小白连忙跳到了地下，使劲摇着尾巴过去咬寒战的裤脚，眼睛湿漉漉的，似下一秒就要掉眼泪。

寒战闭上了眼睛狠心不去看它，“走吧，你走的远远的，以后别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