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一直捋着她的尾巴算是怎么回事啊?
“你还是不要去了,那边太过危险,常嬴也不会希望你掺和进去的。”白溪开口,语气中夹杂了她都察觉出来的恳求。
不是她自私,只是这样的场面不该再叫白森经历一次了,她实在害怕会出什么意外。
“她不希望是她的事情,我必须要去是我的事情,如果这次我没站在她身边,那这件事将会叫我后悔一辈子。”白森抬头看向隆隆作响的乌云深处,“也是她告诉我,做什么都不能叫自己后悔。”
当时那人目光澄澈,笑意吟吟,即使身上满是血污和伤口都浑不在意。这句“不能叫自己后悔。”便自那时起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
“你不能去,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叫你去。”白溪见她听不进劝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只堪堪伸着双臂做遮挡,不叫她往前一步。
“前辈你这是做什么?”白森再也没有耐心,当下皱了眉头,语气也不再客气:“她那处定是生死攸关的。何况娘娘叫我冒着风险前来救前辈一个锁妖塔下的妖犯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何况娘娘同我说常嬴闯下滔天大祸该是有一些原因是源自前辈,前辈说起这些话来心中便是丝毫愧疚都没有吗?”
她白溪怎么能没有愧疚?她对不起任何一个与她熟识的人,背着灭族之仇苟延残喘到今天,她在某些角度上来说,要比世人眼中的常嬴更加自私自利,罪恶至极。
“常嬴确实是为了叫我们一行人重见天日,也想去报如来对她布下算计的一箭之仇,只是计划尚未进行便被那个叫方煊的前进塔中偷袭,常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将责任推到她身上。你去了也没什么用,那里没有什么是你能帮上忙的。”
白溪眼神躲闪,却还是稳了心神努力装作正常的样子,坚定的说出这长长的一串话之后她喘了口气,背后早已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其实他们的计划确实还有漏洞和风险,她也认为这样做太过于冒险,预备着再改一改,却是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寸,叫方煊赶在了正当场,常嬴脑筋一转便出此下策。
“那我也要去,当日私杀穷奇也有我的一份儿,没道理叫她进去锁妖塔受着一百年的苦累,上次我没能站在她身边,这次再不能错过了。”
白森依旧没听进去一句话,只一心想着奔赴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