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走了走了!”
吵吵闹闹的,末卿推搡着他的后背渐行渐远,离学院外的喧嚣也远了。
相对于学院门口那人山人海的热闹,即使这儿的人也不少,但大多也只是窃窃私语,便显得冷清。
冷色调的纱帘大多是水蓝色,被风一吹便晕开了水纹。古欧的白牙柱撑起了屋檐,雕刻着蜿蜒的纹路。
一歪头便能看见稷下学院的大片风景,白色的尖角屋顶,以及那后面的山峦起起伏伏。
宽大的殿堂内,古朴褐色木纹铺设着地板,一阶一阶的木质台阶往上延伸着,尽头木纹的墙面上雕刻着的鎏金字体,着笔苍劲,一排又一排看的人眼花。
排着的队伍慢慢的近了,步伐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站在木阶之上的大叔,银色的发随意的扎到一边,蓝边白色的外袍及地拖着,黑色长靴一转,目光直射向这边。
末卿有些心虚的赶忙推了推东方曜,排进了最后的队伍里。
卧槽,怂了!我做错了什么居然怂了!不要说了,都是来自老师的死亡凝视,泪目。
外面吹来的风凉凉的,吹起了挂在白牙柱上的薄纱,带着快要入冬的气息,场外的参天古木凋零的枯叶撒了一地,又被风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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