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对于末卿的这个问题没有回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错开话题,边走着崎岖的荒路边说着。
“怎么会认为我的医术很高呢?足以……悬壶济世。”
末卿走在前面,将手背身后一步一跳的崩着,月白的罗裙也随着晃动。
“之前听隔壁的李婆婆说的。”
她踮起脚尖转了一个身,清咳了两声,开始学着李婆婆的语气说道,还带着一点东临人特有的腔调,
“囡囡啊,婆婆跟侬港,侬兄长老厉害咧,吾们镇上的病痛呀,或有旧疾,依都能看的好呔,四神医诶!
这里还有婆婆晚上做的糖米饼……”
末卿说着说着,便捂着嘴偷偷笑起来,还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扁鹊被笑得有些脸红,加快了些步伐。
“李婆婆的甜糕该把你养刁了,若是以后风餐露宿的,你怎么受得了啊……”
末卿一张小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心里各种各样的糕点划过,说到后来情绪却有些低落。
“不会的不会的……就是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李婆婆做的甜糕了,有点,舍不得……李婆婆人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