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引也没有想到,不过是一次偶遇居然就让他不知不觉的解决了与书语岑之前的矛盾。
虽然两人不再是剑拔弩张,但至少看起来已经和睦相处了。
书语岑也答应了他的条件,去了他侄子的家里帮它侄子做家教。
沈淮引来的也就更勤了,美名曰看看侄子成绩如何,顺便在这里办公,实际上是每天想瞧瞧书语岑。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于此。
在得知肖爷接到了埃西尔家族的请求时,反应最大的便是白清知和莫知明了。
莫知明这几天忙了起来,默默地做着一些药,岁也跟着忙了起来,东跑西跑地寻找原材料。
白清知得知这个事情的时候一直沉默在房间里,这几天都显得跟个焉黄瓜似的。
今天岁又看到白清知了。
他在指挥着自己那边负责的事情,似乎在交代什么。
但是他的眉宇间带着非常显眼的心事与惆怅。
“阆琊,你知道白清知这是怎么了吗?”岁抱着一筐药材看着不远处的白清知问道。
阆琊在后面抱着另一框站在他旁边,听他这么说着,摇了摇头。
“我是在你来之前最后一个来肖爷这里的,但是从未见过白清知这样,也从未听过他为什么事情满脸都是心事。”
岁看了看身后的阆琊,“那你是多久来的肖家?”
阆琊想了想,“大概……三年前吧……”
岁默了。三年前,那可真是太久了,看现在的情况白清知他们可能来的更久了吧?
但是白清知的都没有像这样心事重重的时候,他似乎对谁都很温和,平时对别人宽容度也很高,现在却因为心里有事,在对属下交代事情的时候,脸上时不时浮出烦躁感。
“阆琊,你是因为什么留在肖爷身边的?”岁不止为何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忍不住问他。
阆琊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抱着框子的手指了指自己,“我?”
岁点了点头。
阆琊想了想,“当时是在大学里,我第一次因为受到刺激突然狼化,把宿舍里的同学都吓到了,他们后来就像避怪物一样对我退避三舍,我心里也很难受,就离开了宿舍。那时候是肖爷找到了我,并说要不要去他那里工作,他可以有效控制好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