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们的陶罐残片是不是可以检查出什么诅咒和术式，莫名其妙就检查出来了，这凡罐可以发现人身上的拂木花种子，怎么想感觉这都不是罐子该有的功效……”

“而且你们也听到岁说的了，东鲛一族它们说的确实是破碎的凡罐，那意思就是说少了一块，或者几块咯？”

莫知明无辜地摊手，“咱们手上不正好有一块奇怪的陶罐残片吗？”

所以他一个忍不住就联想在一起了。

别说，他这一套一套的还真有点道理。

肖问渠也忍不住想起了陶罐残片的发现地点，那是先祖辈的某一位做了一个梦之后，就为了试验，真的去了那个地方，在那个地方的路边发现的陶罐残片。

说来不可思议，但事情还真就是这样。

人如白玉罐如骨，也是某位祖辈的那人梦到的，有人在耳边低语说出的话。

“别打岔，知明这次的第六感可能还真的吻合。”见众人还准备说莫知明两句，肖问渠阻止着。

“在我的几代之前，陶罐残片的发现方式确实记录了下来，是某位祖辈梦中所梦见的，在银杏河流畔岸边发现的那块陶罐残片，梦中也有人低语‘人如白玉罐如骨’。陶罐残片还真有可能像东鲛一族说的那样，可能是凡罐的一部分。”

肖问渠说道。

无眠他们听着也不再说话。但是都一脸怪异地看了看莫知明，这家伙这恐怖的第六感也太顶了吧？

以后他要是开个出轨鉴定所是不是一抓一个准儿啊？

“确实难以想象。”无眠也皱了皱眉头，“咱们只有一块陶罐碎片，就能发现诅咒与敏感的术式，如果是一整个陶罐会发现什么？”

他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也暗中在天工开物中注意过很多种卖出来的陶罐残片，但都与他们手中的这块不一样。

他不是没试过想把陶罐残片的碎片收集齐然后复原，肖爷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偌大的天工开物从未出现过一次与陶罐相同的碎片。

一次都没有。

那是不是也证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罐子只崩出了这么一块碎片来，流落出来。

其余的都已经被收集，在别人的地盘上？

仔细一想也越来越觉得两个罐子的功效非常的合理。

碎片可查诅咒术式，凡罐可查拂木花，是不是也可以感应咒衰令？一大，一小，功效也莫名有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