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见状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抢过丝绸包裹的东西,一把将钉在书柜上的鱼鳞给拿了下来。
那无形的东西此时已经摆脱了肖问渠的束缚直接又没入了周围隐匿了起来。
岁看着手中的鱼鳞还带着淡淡的微光,凌厉的神色仔细观察着周围。
“它还没有离开,还在附近。”
肖问渠则是笑了笑,“没关系,在附近就在附近。”
“阿岁,把鳞片还给它。”
岁微微一顿,似乎没听清他说什么。
好不容易拿下的鳞片,还给它们?那还以什么做要挟?
不过岁向来都相信肖问渠做的事,手中的鳞片直接一丢,那扭曲的空间就将鳞片吞了下去。
此时肖问渠也开口了。
“人多热闹,但是在场的你们没有人能带走岁吧?”
“所以能告诉我现在又来偷陶罐残片是什么意思吗?”
岁此时才看向自己手中另一个东西,是丝绸包裹的,那块陶罐残片。
肖问渠之所以刚才没有阻止它们拿鳞片是想看看它们接下来会顺手牵羊什么东西吗?
以为他们放松警惕在那里打情骂俏,实际上观察着它们要拿走什么?
他似乎算准了东鲛一族的人拿岁没有办法,所以一直在等它们上钩。
周围的空间扭曲,但没有任何声音,岁能感觉到扭曲的气息之中来了好几个东鲛族的家伙。
如果打的话当然能将它们解决掉,但东鲛族的人明显不止这么点。
肖爷想做什么?
“告诉你们东鲛族的王,我会带着东西过去拜访他的,毕竟,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先礼后兵是最起码的礼仪,不是吗?”
这话似乎有些激怒了东鲛族的人,扭曲的空间之中,传来了一阵小孩子的声音,“就凭你也想找到东鲛族在哪?做梦!”
前往东鲛拜访?就算肖问渠这么想,它们也不会这么想,这两人的战斗力太强,真正去到东鲛只怕是两个大威胁,所以在肖问渠说出拜访的时候,就跟要打仗了一样令人感到压力。
肖问渠笑了笑,“鱼鳞都还给你们了,咱们要不是拭目以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