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猜测着,瘦猴送饭时,我刚好在场,或者是主动去拿了瘦猴的饭吧。
我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并不想去做大爷,说一些让人不开心的话。
接着佩佩便拉着我打算一块吃饭,加热了一下饭菜。
吃到一半,我实在有点受不下,受不了这种如此循环又枯燥又难过的日子了,也许真的应该破冰,也许我真的应该放过我自己,哪怕是在谈话时在自己的脸上套个麻袋,都应该把这番话给讲清楚。
在佩佩面前演戏让我感到十分的疲惫,特别是看着佩佩给我夹菜时。
我实在是有点吃不下饭了。
甚至不知为何谁给我的力量或者是勇气,我想立马冲出去找到瘦猴跟他聊一番。
但我知道我们两个,也许都没有面对对方的勇气,不然也不会借着文字,借着躲避来进行交流了,但是瘦猴似乎是不想与我中断交流,他似乎还是想让我做他的何老师。
一想到这啊,我便开始想尝试着原谅他,他的所谓喝酒,所谓的他酒后所做的事。
我必须告诉自己,这不是冲动,寻求某种冥冥之中的力量来加深的我的想法。
因为人和人的相遇总要出现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
因此更应该快刀斩乱麻的做决定,做着一些可能会后悔,可能会牺牲自己掉某一部分的事儿和想法。
我一边思考着,一遍尝试着给自己输入勇气。
我抿了抿筷子,快速吃完之后,又习惯性去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接着我竟真的四处找着东西,拿了一个袋子,出门了,我十分的紧张十分的不安。
我是真的打算等等就把袋子套在我的头上,听着瘦猴说话,我试着安慰着自己,认为这应该对于我这种情况来说不算愚蠢吧。
虽说现在我觉得我自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但是总比闷闷不乐不聊清楚,来的好来的舒服。
“何老师去干嘛!”
“有事!”
“早点回来!”
在佩佩的唠叨嘱咐下之后,我便短暂性的,毅然决然的出了门。
但我没走几步便停在了路上,快到我自己逗没忍住嘲笑了一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