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你也得跟我说些什么,无非就是在告诉我说不要介意,佩佩带着他去那么远的地方,这里面有着他自己想要去的这个程度,有着他自己的所在。
我也就只是点了点头,毕竟我又说不上来什么。
其实就是。
一个特别简单的事情,只不过是我把他想的有些成人化了,把他想得有点危险化了。
我自己也不能从中去检讨反思出来一些什么,因为只是每个人思考事情的角度不同,因此我对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多虑的或者是怎样。
只是可能说在一些,某方面会让我觉得我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因为来到这里之后变得更加的细腻,以及更加的容易多想的那个人罢了,我只是在检讨我自己本身的性格,在这儿开始被改变了。
其余的,我从来都不介意,从来都不觉得别人对我抱歉。
因此每次他们跟我说上一些什么之类的,类似于这样的话的时候。
就算不是他们错了,也总是好像把他们归为他们,是做错的那些人的那种感觉让我十分的不舒服,也觉得十分的不好受,我不喜欢这样的感受。
“哎,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交给佩佩?”
突然,这个提问实在是打断了我的思路,让我一时间有些开始不明白了,确实我似乎忽略了这个问题,他们也可以把这些事情给我的,但是我也有想过,他们是不是设身处地的,站在我的角度上面,想了想,或日常的那些在他们看来可能会较为繁琐的工作。
可能是类似于,我还要带学生,并且觉得已经麻烦我的父母很多事情了,因此不会再麻烦我了。
并且佩佩可能也在旁边,这样的帮我说着我的每天的日常工作,因此才会没有把这些事情给交给我呢,因为他们从来都不会给我另外的压力,他们一直都觉得一直都根深蒂固在他们的思想里面,觉得我已经帮助他们学习的多了,不用再帮助他们了。
“怎么了?”
不过我还是顺势的问了一句。
“唉,这不是看你每天都很忙吗?而且已经麻烦你的父母那么多事情了,我们是真的不好意思来麻烦你。”
安全的雷同,可以说是从我的脑子里面,从我对他们了解里面完全的复制粘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