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校长，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自己打自己，还要打另外两个人？”

方校长的脸上，已经看不出英气勃发的样子，只是红肿。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手脚不受控制，不，是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一会好，一会又坏，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警察对这种说法很是怀疑，又问了另外两个人好几个问题之后，得出结论，这件事，和桑拿房没关系，他们三人之间，也没有仇恨，没有互相殴打，只是身体出现了疾病，是什么疾病不清楚，但都不是故意的，也不想追究其他人的责任，于是，就要放人。

正当方校长准备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刑侦中队的队长叫住了方建平。

“方校长，有些事情，还需要向你这边核实，希望你暂时留下来。”

方建平一听，内心也没什么感觉，最多也就是自己上一次也类似这次一样发狂过吧。

进了刑侦中队的办公室，就看到了平头。

“你……”

方建平心中，顿时生起一种不良的预感，这平头，是不是要出卖自己，如果真是这样，他就真的摊上大事了。

平头看也没看他，是不敢看，还是根本不愿看，只有平头自己清楚。

中队长交代了同事几句，就将方建平带进了审讯室。

“方建平，有人举报，你想要买凶绑架、杀人，现在，你有一次机会，可以自己说明情况，警方会酌情考虑，你有一定程度的自首情节，如果你还是不愿说，那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中队长用这句话作为开篇，他很有审讯技巧，知道措手不及的人，最先考虑的是什么。

方建平一下子愣住，这些手段，他原来也用过不少，但真正的买凶杀人，他的确没干过，如果真被平头那小子出卖了，可能，想要翻身都难了。

但如果警方只是在炸自己，根本就没了解那么多情况，自己先就招了，那不就中了警方的计了吗？

他是老狐狸，虽然看起来鲁莽，但内心的计较和精明，却是常人所不及。

“队长，您给点提示，我真的不知道，要往哪个方面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