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么随心所欲的对她?
以前是这样,现如今还是这样,明明她已经对他避之不及,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直至她精疲力竭,江浔安紧紧地拥住她,哑着声音叫她:“染染。”
他
轻抚着她后背的长发,用极缓极慢的语调说:“我罪有应得,你怎么能不向我讨回来?”
她痛苦的摇头,“江浔安,我们谁也不欠谁!”
随后,她推开他,指着门口的位置厉声让他滚。
江浔安目光沉沉的看了她半晌,转身离去。
在他走出这间房间之后,他身后响起了重重的关门声,暗沉的夜色下,他阴沉的眸底忽而生出些许捉摸不透的情愫。
究竟是谁不放过谁?
……
两幢房子之间仅一墙之隔,江浔安从苏怀染家出来,就看到了萧夫人撑着伞站在他家门口。
他走近,沉默着按了密码锁,开门而入。
夜已深,宁宁早已入睡,这个时间点家里安静冷清得很。
江浔安倒了杯热水放到萧夫人面前,他的声线低沉暗哑,“舅妈。”
萧夫人听他喊了这么一声‘舅妈’,饶是在镇定也克制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浔安,我想听你的解释。”
他淡声说:“她是我妻子,也是绥宁的妈妈,只是我们之间出了些误会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做错事情的人是我,绝非是她。”
萧夫人一时间没有办法消化他说的这些内容,她沉默了片刻,又问:“阿衍知道吗?”
江浔安微点了点头。
“舅妈,她不能嫁给阿衍。”江浔安抬起眼眸,他的目光却是异常的清明。
他想要什么,自己一直很清楚。
他从来不给别人留后路,也不给自己留后路。
萧夫人的情绪说不上来的复杂,她一直把江浔安当成家里的半个儿子,这样一来,她完全不想去理会他们之间的这些事情。
“你想想怎么面对阿衍吧。”萧夫人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
这三个兄弟的性格差异很大,浔安的性子看似最寡情,实则他却是最执念于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