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哥哥身体不适,师父差我去给他瞧瞧。”茵儿偷偷打量着楚冰璃的长相,惊艳之余,心想,她怎么不在寝宫照料煊哥哥,反倒是有这等闲情雅致散步?
楚冰璃闻言没心情散步了,她转身道:“有劳了,那我带你过去吧。”
茵儿垂着眸,跟上楚冰璃的脚步,朝谷主寝宫走去。
寝宫,秦冷煊已经穿好衣衫盘腿坐在床榻上运功镇压毒性。
茵儿提着药箱径直走到茶台,将药箱打开来,说道:“煊哥哥,师父差我来给您请脉。”
秦冷煊睁开眼眸看了楚冰璃和茵儿一眼,走到茶台对面盘腿坐下,药王腿脚不便,平日请脉都是茵儿来。
秦冷煊按照寻常那样将手伸出,茵儿从药箱中拿出一方薄如蝉翼的丝帕覆在秦冷煊的手腕上,随后给他诊脉。
楚冰璃在旁静静瞧着,这个茵儿看起来比她大几岁,肤色白净,宛如空谷幽兰气质脱俗,看着是个难得的美人。
楚冰璃情不自禁的就在想,她和夫君之间,会不会有点什么?
这一次诊脉比往常要久,茵儿忽然睁开眼睛,随后欲言又止道:“煊哥哥,茵儿有几句话要单独和你说,可以先让冰璃退下吗?”
楚冰璃闻言正准备先离开,秦冷煊回道:“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茵儿为难的道:“煊哥哥,事关你体内的毒,有别人在请恕茵儿说不出口。”
“你们说吧,我下去喝口茶。”楚冰璃为了不让秦冷煊为难,很识趣的离开寝宫。
楚冰璃离开后,秦冷煊冷冷道:“茵儿,本谷主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谷主!”
茵儿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道:“煊哥哥别生气嘛,茵儿这么多年已经叫习惯了,一时也改不过来。”
“不习惯也得习惯,本谷主是看在药王的面子上才让你住在琉璃谷,你别得寸进尺。”秦冷煊说完,不悦的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说?”
茵儿脸上闪过一抹委屈,随后改口道:“回谷主,适才茵儿在给您诊脉的时候察觉到您的脉象和以往不一样,茵儿想问,您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寒冰体质的人给您解过一次毒?”
秦冷煊默认此事,茵儿吃惊的追问道:“那人是冰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