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活生生扯下皮肤的痛，堪比锥心。

翡蓝嫣的面容血肉模糊，晕倒在地，螓蛾已经看不清她的五官了。

那边万俟暝拿出手帕擦手，看着倒在雪地生死不明的女人，他冷漠的说：

“扔出去。”

离开的时候，他抬起头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说了一句螓蛾没听懂的话。

他说：“没有第二次。”

螓蛾看了看天，万俟暝是在对天说话？

万俟暝今天的行为，无疑是在警告她，若最后她不能让宗羿收手，他会亲自动手拔出钉子。

这场交易，是有时间限制的。

如果宗羿不愿放弃皇位，最后他只能和万俟暝兵戎相见。

——

皇帝的病越来越重，太子受命监国，隆冬时节，与北方邻国的战事进入白热化阶段，两国都有在冬季结束战事的打算。

十二月十四日，太子万俟暝命令三皇子宗羿押送粮草，与北上的大军一起，即刻启程。